高骊牵起他的手,摆弄着扣了个奇特手势,随即叫谢漆另一手与他照此相扣。
谢漆看着他们相扣的手势,以为是什么北境的小游戏,便乖乖地伸着指头跟他照做。
十指相环,高骊在众目睽睽的烈烈篝火里低头与谢漆额心相贴,低声说:
“我心如火刀如焰,不能守卫你,使我心腐刀锋折。”
一言落下,他的心潮刚起伏,此前篝火旁装作无事人的众北境军嗷嗷起哄起来,大嗓门震得谢漆指尖微动,一脸茫然地环顾。
他想问高骊怎么了,但见他眸中全是喜色,又忽然觉得不问即可。
夜深时回营帐里,高骊身上仍然灼灼,明明没有沾半点酒意,却像是醺然,低喘着箍紧谢漆摔在榻上,左一句“叫我夫君”右一句“快来骑马”,焐得谢漆体温飙升。
于是叫也叫了。
骑也骑了。
中途总觉深得濒死,不一会又觉还能活到天荒地老。
翌日眯着眼睛半醒,见高骊穿戴好衣服将出去,恍惚以为还在天泽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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