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掏”了半天,后面才蹦出个“鸟蛋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骊差点没忍住,冷着声线继续逗他:“可是我不喜欢鸟蛋,吃起来还不够塞牙缝,怎么着也得掏些和南瓜一样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愣住了,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比划了几下南瓜的大小,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认真严谨的气息:“有这么,大的,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当然。”高骊忍笑忍得肩膀直抽,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微张着嘴巴,一脸呆滞样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时间还早,高骊牵着他去爬梯上的夹板坐,他体型魁梧,直接盘膝而坐,把谢漆抱起来摁在怀里坐好,下巴便能戳在他脑袋上摇晃,还去捉他两只手扣着摇摆:“春猎时我们要做的可多了,你不仅要给我掏几个南瓜蛋,还要给我编织个花环,我要戴头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脑袋被他戳得歪倒,没一会儿发冠就松垮下来,很快发绳又被他抽去了,长发水一样铺泄而下:“你不是,姑娘,要花环,干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理直气壮地捏他脸颊:“我喜欢漂亮的东西,花环好看我就想戴怎么了?你不服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一手搂着他,一手去挠他的痒痒肉,谢漆从前一身肌肉绷得结实,找不到多少块笑穴,还是后来被他开发出来了。果不其然,很快谢漆就不受控制地在他怀里笑,软成一摊豆腐地投降:“服!服!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大发慈悲地半松手,戳着他侧腰东拉西扯:“还有,我不熟悉那白涌山有什么东西,我才来长洛住半年,你要牵着我带我去认地方,死物活物都要认,跟去年中秋一样,带我尽地主之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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