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师父骂出了脏话,扭头看杨无帆:“老杨,就这么带谢漆走了,皇帝那边没一等影奴,会不会挡不住千机楼的蝗虫?他要是被暗杀掉了,那晋国下任天子岂不是轮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无帆抱起谢漆,随口道:“那就让小漆登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贝贝在一旁,没忍住冲破穴道发出了声音:“啥?!”

        三个阁老瞬间齐刷刷瞪向他,方贝贝霎时间怂了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钉子,头顶上有三把巨沉的锤子在把他这颗钉子敲打进地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无帆刚想开口,方师父便闪身到了方贝贝面前,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,露出上身众多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:“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但小贝还不能回去,他再能扛揍也得匀出时间治疗,你徒弟是命,我徒弟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师父自言自语:“就我徒弟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无帆顿了顿,看向了其实自己也不是命的罗师父:“高骊在白涌山一日,你就在这里处理一日。等他回宫城就安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师父木讷点头,摸摸鹰,提起刀又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无帆不再多话,抱起谢漆带进木屋的简陋木床里去安顿。等最大的煞神进屋里去了,方贝贝才把憋着的喷嚏打出来:“阿秋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师父叹口气把衣服给他披上,解开了他的穴位拎着他到凳子上去坐:“变弱了,风一吹就顶不住寒冷了,以前铁打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贝贝曲着膝坐在小凳子上,跟四只蜷在木桌下的鹰一起抖抖索索,小声辩解:“师父,我没被风冻着,是怕你们怕得冒冷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师父哈哈笑:“老子又不吃小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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