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医吓了一跳,一口气四壶,那剂量是又猛又重了,便一边跟他出门,一边小声询问情况:“一口气吸食太多剂量的话,体质差一点的可能当场会陷入幻觉当中,之后若意志薄弱会出不来的,而且尤其容易上瘾。他后续可曾有过这样的情况?”
谢漆想到这里脸色才好了些:“不会,我怕他心志不够坚韧,想了些办法让他克制住暴戾之心,也隔绝了能把烟草递给他的渠道,只是他每天下朝回来,我问他的情况,总觉得他还是深受那烟草影响,呆愣楞的,心志浮动很大。”
这浮动很直观地体现在他俩的床榻中。
高骊还是会箍着他弄个不停,虽说每次都先喝了软骨散,还算好一些,但是也有几次是平白无故地,莫名其妙地乱弄乱咬他了。
谢漆在体力上又挣不过,起初被他掐着从床头搞到床尾时还只当是他激发了什么新嗜好,结果有一夜让他从龙榻上搞到了榻下,弄得浑身淤青。等歇过神来,高骊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,不住掉着眼泪跟他道歉。
好在高骊最多就是在这事上失控,在朝堂之间没有再整出那种因暴力而无差别杀人的事情来。
遭些罪的也就谢漆了。
谢漆想到这便觉得侧腰隐隐作痛,但他也不是没跟着舒爽,反正即便他受伤,受的也是些皮外伤,就觉得应该没那么严重。
刚才在小木屋里听神医讲另外的那些症状,他就怕高骊身体里面的烟草之毒没有剔除干净,会影响到以后的心智去,那就不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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