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道:“这会不正在倾家荡产么,差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差得远,取自国中还国中,却不是还我的。”梅之牧认真地把私账取来,看也没看便往袖中卷,随意道:“我还是让白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想要让梅之牧难堪,结果转了一圈还是自己难堪,懊悔想着,跟她做什么都行,为何偏要和她做口舌之争。

        梅之牧说话间找到把剪子来,走来摩挲她柔顺的乱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冷喝一声作甚,便见梅之牧剪去了一缕青丝,老神在在道:“这才是我应得的嫖。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时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她真的将走,又忍不住冷笑:“这回怎么不说一番动听的决裂话了?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听?”梅之牧打开了门,冷风吹肩上半短不长的发,明明她年岁比自己小,却早早生了银丝华发,“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梅之牧迈开一条腿往外走,她叫住她怒喝:“凭什么不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凭我们和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就那么随意懒散地说了一句,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