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骊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有些惊讶:“谢漆漆,我都一直板着一张死人脸的,你怎么看出我想笑啊?”
谢漆回头来在他额上轻啄一口,扭头又去忙活了:“不知道,兴许是枕边做出来的灵犀吧,就这么看,一看就看出来了。”
高骊顿时面红耳赤,小心地伸出手去搂住他的腰:“老婆啊……”
谢漆嘶了一声,毫不客气地掰开他的手往后丢:“别闹我,我在熬药,你清晨又弄得我起不来,我腰上还有淤青呢。”
高骊滚烫着脸小声道歉:“对不住,我我我这……”
在他支支吾吾的间隙里,谢漆把药壶摁进炉子,转身抓住他衣领,把人拽下来伸出舌头漫长地亲吻。
一吻似地老。
今夜仍然是喝药和药浴,结束漫长得好似锥心噬骨的发汗,高骊人瘫在床上,魂都差点飘出躯壳去了。
谢漆坐在旁边解开他的发绳,摸着他毛茸茸的卷发问:“今天是不是感觉好了一些?”
高骊竭力抬头把脸庞往他掌心里送,乏力地低应了一声:“是哒,老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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