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上好老婆。”高骊低低地应了,山不过来便就山,光着膀子捂着脸,羞怯着大块头挪过去蹲下来了,“你在写什么呀老婆。”
“不要这么叫。”谢漆垂眸看了一眼蹲到大腿边的呆呆大狮子,眼睛扫过他胸肌,掠过那些讨债痕,想到高骊昨晚可怜兮兮地哭着喃喃老婆的情形,抿着唇把视线放回笔下,“在写老子的《道德经》。”
高骊先试探着把下巴杵在谢漆大腿上:“为什么要写这个啊老婆?”
“别叫。”谢漆腿没动,目不斜视地写着,“你不是说吸食烟草后能最深刻感觉到的异常便是杀人冲动么,你三天前吸食了四壶,太多了,接下来或许还会萌生异样的暴戾冲动,尤其是你本来就易怒。除了寻医服药,你需得自控,假如后面你意识到自己又不对劲了,你就把这信笺抽出来默读,直到能背下来为止,后面我会再誊写别的给你。”
高骊把脸枕在谢漆腿上:“好的老婆!”
谢漆腿还是没动:“陛下,说话能不能别加那个后缀。”
高骊亲昵地蹭蹭他,伸手戳了戳他左膝的护膝:“知道了,老婆。”
“……”
算了,看在他脑子暂时还不清醒的份上,先由着他吧。
“你怎么懂那么多啊老婆。”高骊害臊地皱了皱鼻子,大手隔着护膝丈量他的骨头,“昨夜也是……”
他小心翼翼地触摸着谢漆二十岁的骨头,并不知道自己揉捏的是一把二十四岁的灵魂。
“不喜欢的话以后就不要了。”谢漆神情依旧冷淡,烟草这东西让他余怒未消,准备至少冷他一阵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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