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漆脑子里划过一道又一道霹雳,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人有七情六欲,这是人之常情,不用如此忌讳行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高骊小心贴过来亲他的朱砂痣,轻喘着,湿漉漉地朝他笑:“真好,有谢小大人在,今晚我又能好好睡一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我用手帮你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句羞到脚趾头蜷起的耳语低声飞出来,擦着高骊的天灵盖消失在夜色的尾巴里,他觉得自己更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结结巴巴的:“手、手……太矜贵了,不要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勇气清空,哦了一声要背过身去找地缝钻起来,身体又被抱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骊激动到不住颤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先用脚就够了,可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久后,龙榻上的喘声归于寂静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经历了从“?”到“!”再到“……”的心路历程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证明,丰富的理论知识并没有什么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十月十六这天,天气开始明显地转寒,秋风萧瑟,谢漆值岗时总感到秋风一天比一天的冷。

        傍晚回侧卫室吃晚饭时,大宛突然笃笃地飞过来敲窗户,他三两口把晚饭扒完便去开窗,不仅看到了宝贝的鹰儿子,还看到了另外的一只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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