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贝贝说不过就动手,伸手把谢漆脑袋搓得一团糟:“别以为我忘了你刚刚说我像猪!此仇不报非君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大笑,甩着脑袋懒得回手,甩不到一会耳朵一竖,听到有人推门进来才拨开方贝贝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抬头一看,两个快乐的伤患顿时凝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卑职拜见陛下!”方贝贝语无伦次地说感谢之辞,谢之前高骊接住他,还有些怕自己的敦实体重砸伤了皇帝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骊沉着脸说了不必介怀,原是想赶走他,但看他是腿伤,便冷着走过来带走谢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朝方贝贝挥别,拿了药瓶颠颠地跟高骊出了典客署,又上了来时的马车,门窗一关就让高骊抄起来放在大腿上坐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神医说你胳膊有些拉伤,要注意。”高骊揣起他左臂慢慢摸,轻轻地捏起来,“我看你吊在半空中时,吓得肝胆都要裂开了。那看不见的钢丝是从这胳膊上射出来的吗?你藏在哪?不会箍得血脉不流畅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挣扎不出桎梏,只好靠在他肩颈处把绕指柔简单解释,妄图把发烫的猪头脸藏起来:“陛下跑得好快。我们不过挂了片刻,连琴决青坤那样的侍卫都还没跑过来救急,你就先狂风似地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挂着的又不是他们老婆当然不急了!”高骊没好气地脱口而出,后怕地揉着谢漆侧腰,“一看到那台子我就眼皮直跳,那么高,万一有个闪失谁赔我一个健健康康的谢漆漆?那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只会看着你们鼓掌,真是气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被那两字称呼震得外焦里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比武就比武,你和那谁谁打了好久的拳脚功夫,什么搂搂抱抱可太多了!”高骊酸溜溜地抗议,“我都没那么摸你碰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他掰过谢漆的脸仔细凝视,心痛不已地哀嚎:“看看这小脸,青一块紫一块的,早知道这么暴力,我就代你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