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高骊又不是高沅,不是断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军中混迹二十多年,与将士的肢体接触肯定也没有什么拘束,吴攸是放眼看人没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快去睡。”高骊屈指敲敲他额顶,“睡不够更要长不高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又被戳到痛点,转身拿着个后脑勺对着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骊发现了能拿捏他的地方,满心雀跃地回去,祈福包和仙鹤纸放妥了,今日的晨练是前所未有的快乐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很快发现后面的晨练也很快乐!

        后面的几天谢漆都在一边认真地看他耍枪,说是发现他的枪法有奥妙之处,想在一边观摩观摩,还问他是否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高骊大呼一声“高兴还来不及”,长枪耍得更起劲了,他的爱枪是三节钢枪可拆卸,他还拆了耍单枪和双枪,一回头看到谢漆小猫一样目瞪口呆的神情,又是羞涩又是自得的,唯有快活二字能概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晨练完还会去揪杂牌军起来聚在大庭院里一起练拳脚功夫,谢漆便跳上屋顶坐在上头看他们,愈发像只漂亮小猫了。八月十二那天开始,他看到谢漆甚至召来他的下属们,一起蹲在屋顶上看他们操练,那脑袋紧挨着的模样,更像一群小猫猫开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清晨,高骊看他们都觉得萌哒哒,并不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也很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八月十五的清晨,正是中秋佳节,美好的一天从观察高骊开始,谢漆带着小影奴们坐在屋顶上看他在底下带头操练,问道:“你们看,三殿下像不像某种大动物?像哪种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小影奴们每人手里一个热乎乎的大包子,探头探脑地抢答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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