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身下的人清楚他的灵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着急,双重日太短,他没时间在乎这个玄漆出身如何,过往如何,是喜是悲他都无暇在意。他抛却了上个月对他说出的口头承诺,所有的精力聚焦在占有此世,他极度需要这个玄漆的配合,他要他已有的爱意,还要他尚未交付的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被摁得额头贴在夹板上,无意识挣扎的双手也被扣住摁在头顶,浑身骨头都在颤栗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情此景若是让异世的高沅看到,定会觉得暴君是同道中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驯服他,用酷刑,用暴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能让他听话,什么法子很重要吗?

        谢漆在颤栗的窒息中沉默,无声僵持了半炷香,便被扳过来压在夹板上啃吻,从嘴唇到脖颈又被啃咬得血迹斑驳。

        暴君伏在他身上发烧、剧痛,发着抖强硬地命令他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被他失控的大手攥得肋骨作痛,咽着喉中血腥语气宁和地问他:“陛下,那张解烟的药方,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能语气轻柔、机械地开始背诵那张药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暴君身上的烟瘾没有好转,他在异世无能为力,只想着七月七之后来到这世界就能迎刃而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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