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漆身躯一振,反应有些大地用手臂比了个大叉:“不行!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即立即调整过来,发笑地拉住他小指轻晃:“陛下,就几天功夫,我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不依不饶,卷起了往事来卖可怜:“当年也是在白涌山,春猎山头前,你和我说进山去见你师父们,也说很快就回来,结果嘞?你被带走了,留下我没头没脑地混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回想到那往事就心酸,尤其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,昔日老婆却一脸陌生神情,隔着距离说失忆了,越说越来劲了:“我一个人睡了十个月的冷枕头,一做梦就是你,一睁眼就没有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说着忽然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想到,待七月七之后,谢漆会不会也像他那时一样难受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谢漆微冷的手来抚摸他的眉眼,他看不见他的神情,只听到他含笑的轻哄:“我向爱撒娇的哭鼻子卷毛狮子保证,四天后就回来。你放心,这回霜刃阁我最大,谁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随意定夺我去留,四天便是四天,我去去就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骊听着他对自己的加长称呼,一时忍不住想笑,贴着他的掌心,故作横里横气地威胁:“你保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是不能如约,迟到一时一刻了,谢阁主自己说吧,要赔个什么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用气声快速说了一句话,高骊没听清,再问时他只笑答:“任君做罚就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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