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君确实想把他拆了,可收拢铁臂的刹那,身体的本能压过了灵魂的疯癫,张开的五指从强拆变成了爱抚。
他神志不清地重重摩挲着,低头靠在谢漆的后心,几乎是本能地用脸颊蹭着他的后背。
灵魂在发疯。
身体在撒娇。
从天亮熬到黄昏,谢漆滴水未进,中途几十次以为自己会死。
没有死,骨头没有折,皮肉伤和淤青都束在了衣服下。
日落的余晖洒进来,他倚靠在床畔看昏睡的高骊,静默地等他回来。
太阳彻底落入地平线时,高骊告别湿冷,回到了暖燥的被窝,一睁眼便看到了倚靠在旁边的谢漆,第二眼则是看到了天泽宫满地的狼藉。
除了床,其他家什几乎都拆了……就连那架爬梯都没能幸免于难,被损坏成一堆木料。
浑身的痛感涌上来,高骊什么也顾不上,想弹起来摸摸谢漆,检查他哪里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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