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医不评价,但隐晦地说起对别的恶事的态度:“皇帝因为梦见他母亲受苦,站出来清肃东境,谢漆,你对他来说不是媳妇就是夫婿,枕边人让烟毒毁了,你说他以后能不能以你为怒,再站出来禁烟销烟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懵了好一会,反应过来后又是一阵咳嗽和失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神医写好了药方,认真地捋捋胡子:“总之好些人指望着你们呢,自个的身体千千万万保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医带着药方出去忙活,谢漆有些难受地揉着眼角,一旁随侍的影奴壮胆上前来想照顾他,指着他浸透了毒血的衣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自己松开衣领,余颤的手摸到了一脖子的黏腻,他习惯性地想抬手去揉后颈,手竟没有多少力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好垂下手停在藏着绢布的胸膛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一缓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对绢布视若无睹的结果就是失眠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一闭上眼脑海里就自动浮现破译的两句话,其折磨程度和烟毒不堪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他失眠的这些天里,邺州就和他的身体一样窟窿陆续渐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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