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热血上头的时候反而保持了暴戾的理智,许是原先占据这具身体的那个“他”,以前就觊觎掌心下的这个人。或者不止觊觎,这么浓烈的渴望,他们以前应该还有切实的抵足厮缠。
“他”贪他。
发了疯一样地贪。
就像他贪烟草一样上瘾。
他心里涌起了难以言说的感受,世上好像有一个人能代替烟瘾,成为他健康的“人瘾”,他能以喜爱为理由,借色欲的驰骋,用进入这个人的原始极乐来取代对烟草的依赖。
他忽然很想试试,即便他没做过。
他的膝盖还抵着身下人的侧腰,将他压制得严密,左手往下试探着想抬起他的腿,惊叹手感熨帖心魂的同时,又摸到了他束着腿的木板。
束木,是断腿了?
他松开鲸吞似的吻,湿漉漉地看他侧过脸撕心裂肺地喘息和咳嗽。
他确实把他弄得很疼。
疼也很诱人,真是邪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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