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红泪。只是个谋生的假名。”
“梁三郎。只是个谋生的代称。”
谁也没有询问对方的真名,后来日复一日,他把阴暗毫无保留地交给她,她给予他牢固的安宁,他唯她是从。
梁千业在密室里专注地等待着,待暗门打开,一身红衣的谢红泪走进来,他才动了动。
“红泪,我——”
谢红泪制止了他的话,走来端详他的额头:“头怎么破了?”
梁千业轻声:“他在盛怒之下砸的。”
“还打了你何处?”
梁千业迟缓地揉肩背:“后背挨了一脚,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谢红泪去开药箱,药物都是备着给他用的,不知不觉已经用空了几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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