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高骊见了他就一直疑心在做梦,闹了一些傻兮兮的笑话。
他嘀咕了半天眼前出幻影,等到天将亮了,眼见谢漆还在,紧张得直颤抖,还抓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肌上,眼睛泛着潮气喘息着告诉他:
“我浑身发冷,身体一直颤,腹肌也在抖……我是不是还在做梦?你看,我这儿真的在抖,这么刺激的感官,不是梦,不是对吧?”
一想到这里,谢漆手心发热,又记起了绷带之间的硬鼓腹肌的触感。
方师父又谈起别的:“我昨晚听了一圈雍城的议论,算是明白了堂堂皇帝为什么要亲自去夜袭,为了拖延战事也是真拼了,城里有一些人若有若无地散发皇帝不好的话,你看我们要不要留个心眼,趁早清除一些不利皇帝的言论?这种时刻,散谣于皇帝本人,本身就是动摇晋军军心。我都怀疑是细作在搅混水。”
谢漆咬包子的力度大了点:“有余力的话就盯着,要能抓出细作,格杀勿论,但小心中圈**巧成拙。”
方师父笑:“好。”
谢漆问起方师父是否去见过罗师父,老头子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:“见过了,是受了不小的伤。那些云国死士带着小型的破军炮,本着一击毙命来刺杀的,老罗和其他人用身做盾护住了陛下,还好身上穿了最好的护甲,不然……”
谢漆听着方师父描述的凶险情况,不知怎的竟觉得这场景听起来很是熟悉,好像他自己也曾用身体挡住云国人的刺杀,拼死保护过某人。
他剔除掉那点不适,问起第一批潜入云国的影奴情况,方师父已经从罗师父那里拿到了名单,小心掏出来递给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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