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是在刑台路、酒楼上,云国人还能搞什么东西?
总不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刺杀皇帝吧。
“统领有什么私密话想说吗?”
云仲目送高琪主仆离去,厢房内顿时只剩下他和墨牙,他也没有二皇子的架子,亲手端茶倒水。
“晋帝来了。”墨牙眼睛看着窗纱外的苍青甲,又重复了这一句话。
云仲端着茶杯凑近窗边,也皱起眉头:“北境军一到,街道上的平民就安静了。”
“晋帝声望时高时低,但手上兵权一直不减。他要是推行睿王、高盛的新法,两代前功累积,未尝不能一胜,那云国兼并晋国的脚步便只能一退再退。”
云仲同意他的说法:“统领,眼下只你我二人,容仲一问,父皇决心在何时进攻晋国?须知今年梁家投诚,正是天赐良机——”
“岁冬必进。”墨牙眼睛仍专注地盯着底下的北境军,高骊的背影在他眼里拉长,“梁家反投云国之事,还多亏了二公子的牵线,卑职屡收陛下书信,他老人家对您褒誉不断,尤其是梁家烟草之事。您办得甚是漂亮。”
云仲是克制之人,但听到云皇褒奖他时总忍不住耳廓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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