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辱,伤卧。
他猛然惊觉有些事实不必直言不讳……他就是心知肚明的。
心里知道,与眼睁睁看它真的发生,却是彻底不同的心境。
文清宫地下,东宫地面上,不堪的事实不必讨问,他早就知道了。
高瑱接到五日后做监斩官的命令时,思绪转过几圈便领下差事了。
不必推辞,于公而言这甚至是好事,必是世家周旋后做的决定。谢如月到底是带着太子少师的官衔认的罪,若能由东宫亲自监斩,反倒有几分“大义灭亲”的意思。
接过命令时,高骊那戾气深重的异族眼睛几乎想在他身上捅出无数个窟窿。
高瑱知道世家是他无形的甲衣,现在还挡得住。
东宫刚解除封禁,韩志禺便蹙着眉前来找他,难得愠怒地看着他:“殿下,文清宫之事,您让我——说什么好!”
“本该无甚可说的……”高瑱垂下眼反复摩挲东宫玉印,声音染上几分低落与凄怆,“表哥,你知道我的。这些年,只有你深知我的难言,只有你知我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