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梦里听到的摧枯拉朽锵锵声不是假的,就是高骊在蛮横地扯断捆住他的枷锁。
那铁链钉在地底,钉得不知多深,得用多大的蛮力才能徒手绛它们扯断?
“对不起,还是给陛下添麻烦了。”
高骊反手把夜明珠塞回床头,周遭一瞬又成漆黑,他便在黑暗里抱紧谢漆,狼吞虎咽地压着接吻。
谢漆差点断气:“……”
“谢小大人,不带你这么唬人的。”高骊抵着他,又忍不住抱紧他呜呜,“我才不要道歉,我要的不多,只是要你好好的。你不能这么胡来,我真的、真的遭不住,信不信再来一回我就先被吓得暴毙了!”
谢漆被他覆压得动弹不得,喉结滚了又滚,斟酌的话全被他的泪珠淹没了。
高骊原先还忍着只是呜咽,直到谢漆抬手放在了他后颈上轻抚,积攒的泪意瞬间溃堤似地倾泻。
于是他抱着谢漆不撒手,粗硬地嚎啕哭了一夜。
天亮之后,一切才归于短暂的镇定。谢漆慢慢活动着筋骨,艰涩地从龙榻上撑起来下地,高骊肿着一双眼睛要给他穿衣服,被坚决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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