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瑱在他耳边这么说,谢漆已经放弃和这人沟通。
他只爱自己。
谢漆试图说过谢如月,只换来高瑱不加掩饰、轻描淡写的弃如敝履点评。
他连对陪伴自己许久的枕边人都冷血如此,谈何万民骨肉。
谢漆安静得连呼吸都如烟雾,闭着眼睛等待再度昏睡,谁知这一次高瑱胆大包天,一翻身压在了他身上。
谢漆睁开了眼睛,冷冷地盯着上方高瑱潮湿的双眼。
“我知道你安静地不看人时是什么意思。”高瑱喘息着逼近,“是失望。我让你失望了吗?你从一开始便是我的奴,为什么会对主子萌生这样大逆不道的情绪?谁教你的?”
谢漆试着动手腕,手臂上的锁链蟒蛇一样牢牢捆着,逼迫他的四肢只能贴近床板平躺。
高瑱屈膝向上移,膝盖压在了他手掌心里,亲昵着想碾碎他的手骨。
“谁教你离开我的。”高瑱低头贴在他脸上,撕开了他的衣襟,语气委屈心酸得仿佛自己才是受害,“你凭什么不管我,留我苦苦撑着和偌大人世虚与委蛇?”
高瑱撕开了谢漆的上衣,试图去捞起谢漆的腰身以便硬上弓,然而锁链将他捆缚得太沉,还是先抱了满怀冰冷的金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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