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如月手背都绷直了,重重点头。
“你在刑场上朝天下呼冤,现在是秋后算账的时刻,你有证明蒙冤的证据吗?”
谢如月刚振作的精神颓了,缓缓地摇了头。
“不用灰心,高瑱嗜权多疑,各种机密防备你也是正常。”谢漆附在谢如月耳边轻缓地说着,拱火点到即止,“但韩志禺不同啊。他眼中的太子,和你眼中的主子一样脆弱可亲,良善温柔,容易受蒙蔽,需要被守护。”
谢如月再听他对高瑱的形容词,绷带下的脸隐隐扭曲起来。
“你连文清宫地下有暗室都知道,手里要是还藏着高瑱与其他官员受贿贪腐、卖官鬻爵的私密证据,韩大人恐怕也会关心则乱,先相信你。”谢漆的语气慢慢沉稳,“高瑱眼下因伤卧床,正是这位韩家主乱成一团的时刻,如月,你能否帮我演一出戏,以不存在的证据诈韩家?”
谢如月头皮一麻,演戏这种东西对他来说颇有难度。
……但他眼下脸上全是绷带!
意味着只要眼神语气坚定,骗骗人什么的必然不在话下!
“能!您说,要诈韩大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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