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醒他天牢一旅、刑场一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月,如今还喜欢高瑱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毫无停顿地问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月措手不及,忙撑住床板低头,泪珠便直直地掉落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他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摸摸他那头短发,谢如月抬起头来,小狗似的眼睛悲苦胆怯地望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你的错,不需要这么愧疚。”谢漆只觉太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上至他的师父杨无帆、如今霜刃阁幸存的阁老们,下至方贝贝,老少影奴们都曾经流露过这样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漆失去部分记忆,不知道自己过去有没有类似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如月摇摇头,沙哑地问他:“他伤了您,您还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漆也摇头,搬动椅子靠得再近一些,交耳道:“除了关在地下不进水米,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,你那夜在天牢中收到的信笺,有些消息是我骗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如月茫然地转头看他,与谢漆一双异瞳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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