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才刚起了个头,她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。
她握紧剑鞘,半垂着眸子,似乎在斟酌如何措词。
看着对方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骆长青心中不由就生出了一丝好奇。
她暂停了对天剑的感悟,轻启红唇:“怎么了?有事但说无妨。”
张舒冉这才道:“最近有个酒楼女子,总是变着法地接近祁大人,一会儿上门送礼,一会儿街角巧遇,咱们使馆的大门都快任由她出入自由了。”
这番话藏在她腹中整整两天,她觉得哪怕会惹得师尊不喜,自己也应该说出来。
没曾想,闻言之后的骆长青反应却是平平:“那事我知道。”
师尊知道,那然后呢?
张舒冉小心翼翼地发问:“你不生气吗?”
骆长青莞尔: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若是因小笨鸟交了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自己都要生气,岂不是显得自己十分小心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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