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开始的时候,他还能忍住不嚎,但渐渐的,就扛不住了。
那鸡毛掸子就跟开了灵智似的,每一次落下,都能精准地打在他的痛点以及薄弱点上。
挡又挡不住,躲也躲不开,可不就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打吗?
男儿有泪不轻弹,但尼玛实在是太疼了啊!疼得生理眼泪都止不住地往外淌。
比疼更可怕的是丢人,葛君诚活了三十多年都没被人用鸡毛掸子打过。
这事要是传了出去,他葛二公子的脸也就跟身外之物差不多了。
可要可不要。
“别打了!求你别打了!我知错了,往后我见到骆宗主再也不装熟人了。”
这样的回答,祁欢欢并不十分满意,她手起掸落:“你以后还给不给她传音?晚上还要不要跟她把酒畅谈?”
“不了不了!”葛君诚感觉自己一只腿疼得像是要瘸了,赶忙道,“回头我就把与骆宗主传音的玉简给砸了,晚饭不吃了,屠神殿的情报我让人给骆宗主送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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