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欢欢站在池边,眉头紧拧,神色肃然。
她心想:长青是在池底发现了什么?眼前之局,她应该有把握应对..吧。
想到这,她又有些懊恼: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,刚才就应该与长青共享心神。
不成不成,共享心神太过干扰思绪,长青若是在池底感悟残剑之意,分神那岂不是害了她?
“祁队长?祁队长!这这这..这是什么情况?”
齐铭略显急躁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祁欢欢的神思。
“你问我?”祁欢欢瞪眼看他,“我还想问问你呢!这剑池底究竟藏着什么玩意儿?我家长青在池边感悟得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被吸扯进去了?”
一听这话,齐铭冷汗都滴下来了:“我不知道呀,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。”
周平铠被两人闹得心烦,沉声道:“都别说了,长青道友应是有所机缘,你二人在此等候,我得将这事上报给城主,很快就回来。”
就在周平铠的离去以及祁欢欢、齐铭两人的大眼瞪小眼中,骆长青已是进入了池底的独立空间。
这是一个破碎的古战场。
放眼望去,遍野都是解体的车厢车轮、断裂的旗帜以及残破的盔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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