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跑到一半,却听一道年轻的男声从轿撵中传来:“那位姑娘与我是旧相识,你直接放行便是,出了什么事,自有我担着。”
听见陶霖的话语,守卫进也不是、退也不是,心中直骂娘。
敢情陶霖是看上了穿白裙的那位姑娘!那直接过来帮人缴纳灵石不就完事了吗?
还非得跟轿夫一唱一和的,那么爱演,杂不去戏班子当角儿呢?
守卫自是不知,陶霖所做的这些,都是在从不同层面展示他的特权。
直接帮人缴纳灵石,又怎能凸显出他能耐呢?
守卫搞不懂这里边的弯弯绕绕,骆长青却是一清二楚。
她立在原地,看也没朝陶霖那边看上一眼,更别提是向对方道谢了。
一个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还心眼多的人,实在没必要去理会。
“谁跟你是旧相识?少在这里套近乎!我俩自行入城,有你什么事?还出了事自有你担着,真是癞蛤蟆打哈欠,口气大得很!”
“我俩的事,你配担吗?你担得起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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