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体内的存在原本就是一缕特殊的意识,搞了那么多事,能量也随之耗尽,彻底消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样了?没事吧?”骆长青离开椅凳,走到祁欢欢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灵力的压制下,她紊乱的心跳与气息已是平复到了一个正常值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她那微微肿起的双唇以及泛着红意的眼尾无不在向外宣示,方才她曾与人有过十分亲密的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相较于骆长青的故作镇定,祁欢欢整个人都快要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部分原因是自己一不小心着了道而愤怒,但更大的情绪波动是来源于刚才与骆长青的那一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羞又臊,满腔热气一个劲地往天灵盖冲,面色涨红,耳垂更是红得像要滴出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很害怕,怕骆长青会生气,怕对方误会自己品性轻薄恶劣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同时,她的心底又尤为兴奋,那是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体内每一寸血肉、经脉都在欢呼雀跃着,期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像是干涸已久的良田,突然得到了些许灌溉,迫切还想要得到更多的甘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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