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不要与他一样。
凌夕盈厌恶雄虫,仿佛空气中沾染上丁点雄虫的气息,就是一种罪恶。
偏偏,他的孩子是雄虫。
偏偏,他彻夜缠绵的梦魇,并未消去。
他永远逃不了名为简午奚的牢笼。
那个雄虫总能找到他。
这次也不例外。
“呵……”凌夕盈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没由来地,他力气全散了,重新坐回椅子上。
“你们能跑就跑吧。”他对这些跟随他的虫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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