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会再找到任何如安泽这般宽容的阁下了。
谢闻悄悄将视线递到安泽那边,雄虫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观察,还在享受着美味的早饭和新鲜的薯条。
雄虫的手纤细而白嫩,不像谢闻由于常年戴手套和握枪,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痕迹。
当食物的残渣遗留在手指时,那点颜色分外显眼。
谢闻强行咽下口水,喉咙处一番抖动。
想……想帮阁下清理。
谢闻觉得自己病了,而且病得很彻底。
一种和安泽有关的病。
“该死。”他心中纠结,“不该这么快的。”
不该这么快沦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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