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来你们就搞事,不是说过这样很烦吗?”安泽黑着一张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泽指的是他最开始来散市凑热闹那段时间,散市的治安好听了说叫自由,不好听了说叫猖獗,虽然雌虫们都小心不去欺负到安泽头上,但坑来坑去早就是散市的日常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泽被那段时间的乌烟瘴气搅得头疼,甚至有一次雌虫打架,还把血溅到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泽当场给了两虫一顿难忘的警告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泽不发脾气时,看上去纯良又乖巧,没有雄虫常见的傲慢,唯唯诺诺一只虫,很是另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安泽板起脸来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雌虫敢去招惹仿佛有黑气压身的安泽,尤其是对方戒鞭直接照着疼痛点打,疼得犯错的雌虫明明没受多大伤,却一个劲地吱哇乱叫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说不要小看任何一个雄虫呢,就算是软软的安泽阁下也不是他们能强抢得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那几只被教训的雌虫也没冤枉他们,看上去打得不要命,其实手底下根本没多少力道,还是故意把血甩到安泽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那时的雌虫看来,安泽就是个好拿捏的雄虫,恐吓两下就能乖乖听话,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他们玩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泽:呵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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