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闻修晏按了按眉心，他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太开心的回忆。
奶奶去世的时候，他刚出生没多久，没什么印象，但他的爷爷，和父亲去世时，他已经成年，看着他们毫无生气的躺在棺材里……
江亦清见闻修晏不愿意多说，也不问，他大概能猜到闻修晏为什么心情不好，他凑近对方，下巴搁在闻修晏的肩膀上，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体僵硬了很多。
江亦清笑了，恶趣味道：“感受到了吗？”
闻修晏心跳有些快：“什么？”
“我的呼吸啊。”江亦清吹了口气，看着闻修晏的头发被他吹的晃了晃，觉得有些好玩。
闻修晏忍无可忍，伸手捏住江亦清的下巴，把他从自己肩膀上移开。
江亦清脸上的笑容变成恼怒，故作生气道：“快放开我！”
闻修晏有时候也坏的很，不光不放，手指还往上移了移，捏住江亦清的脸颊，认真的说：“这样感受的更加明显一些。”
江亦清瞪了他一眼，拍开闻修晏的手，把自己的脸抢救回来：“啧啧，闻总你坏的很呐。”
闻修晏叹气：“亦清这么说我，我有些伤心。”
江亦清扭头看他，然后眯了眯眼：“我看不出来你哪里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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