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母嘴上说着自己当年是怎么怎么过来的,她有多能吃苦云云,但这都是说给吴雁荷,教育对方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,自从吴雁荷嫁进他们家,她几乎就当起了甩手掌柜,什么都没有干过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骤然让她干家里活,短时间内她还受得了,时间长了,她就彻底不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钱父也是个心黑的,钱母说自己腰疼,他也不管,让他干活是不可能干的,钱母说自己腰疼干不了,那好,那就下馆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在外面吃了两顿,钱母就开始心疼钱了,怎么也不愿意在外面吃,只能咬牙忍着腰痛继续干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干活一边还得骂吴雁荷,仿佛对方不给他们家当牛做马,反而错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母到底年纪大了,又很长时间没有这么累过,没过多久,就累的住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住院期间,钱父也不怎么管,几乎都不怎么露面,钱母院也没住好,又急匆匆地回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回了家里,她才知道,钱父不去医院照顾她,最近是在干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区里都传遍了,钱父跟王寡妇三天两头一起跳广场舞,还经常没人撞到两人一起逛公园。

        钱母当即就气的骂上了王寡妇家的门,偏偏这个王寡妇也是个厉害的,骂道:“是你们家那个臭老头整天缠着我,你不去骂他,反而过来骂我,什么道理!一大把年纪了,身上脏兮兮的,你以为我看得上?”

        钱父之前倒是穿的挺干净挺体面的,但是,那也是吴雁荷洗的,后来也有钱母洗,最近钱母住院,没人伺候他,可不就注意不到个人卫生了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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