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骗我……”吴雁荷有点听不懂对方的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一旁的王惠,有点反应过来,神情变得可怕,一想到真的有那种可能,她瞬间血气上涌,整个人都要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江亦清的话,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:“你丈夫应该在几年前告诉过你,他降薪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雁荷呆滞的眼神动了动,难以置信的看向江亦清,又扭头看向王惠,后者摇摇头,表示自己从来没有对江亦清提过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吴雁荷嗓子干涩,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缓缓握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在骗你。”江亦清说出残忍的现实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让吴雁荷清醒一些:“因为你让他上交工资,上交的太多,他没有钱去潇洒,只能骗你说他降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雁荷眼睛通红,不停地摇头:“不可能不可能,我亲眼见过他的工资条,他怎么可能骗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亦清看着这个还在自我欺骗的女人,张了张嘴,到底还是说:“工资条也是可以伪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惠在一旁听的都要炸了,大骂道:“钱昼他是畜生吧?这么多年看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,他就不心虚吗?畜生,真是畜生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吴雁荷这个可怜的女人还在哭,她受到了巨大的打击,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心还抱着一丝隐秘的幻想,万一呢?万一这个什么大师在胡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江亦清咬了咬后槽牙,继续道:“你家里,除了你不知道之外,他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,包括你八岁的儿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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