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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安卉对于珍珍妈妈理直气壮的指责,只觉得啼笑皆非:“我耍你?张秋荷我问你,从我雇你那天起,我有哪里对不住你的?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珍珍妈妈,也就是张秋荷抹了把泪,嘴上不说话,显然是不认同安卉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雇你做家里的保姆,给你以及给你丈夫一份工作,已经够仁至义尽了。”安卉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叫你给我们一份工作,难道我没有辛辛苦苦地干活吗?安姐,你这话说的,就好像我白拿了你的钱一样。”张秋荷理直气壮,她觉得自己付出了劳动,压根不需要感激安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安卉难以置信,她现在还记得,第一次见张秋荷,对方是多么的淳朴,她现在还记得对方当时的样子,所以,她才会一心软,让对方来家里做保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按照安卉的性格,她请保姆肯定要请一个专业的,而张秋荷没有经过系统培训,还带着一个孩子,怎么样也不该被她选择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偏偏这么简单的到底,张秋荷就是不懂。看着对方的样子,她有些无话可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弹幕:“我真服了,算是看到现实中的白眼狼了,原来这种人真的存在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最可怕的是,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,旁人根本没办法说通她,她觉得自己就是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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