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!”郑芳寻发了火,抬手打翻了他的水,恶狠狠地揪起他的领子,“一条狗,也敢打我的主意!”
邬思明没有说话,也没有多余的表情,他垂着眼睫,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。
他确实是一条狗,从他为了钱投入郑海门下那天起,他就是郑家的一条狗,满手污秽的他如何敢打金尊玉贵的郑少爷的主意,他是疯了。
“滚!”
郑芳寻用尽力气把他推开,自己反倒先歪倒在地,邬思明又要去扶,忽然祠堂的门被推开,有升急喘着气冲进来,“少爷!老爷答应放您出去了!”
进来一看见地上的两个人,有升有点摸不着头脑,可仍感到气氛尴尬。郑芳寻黑着脸瞪他,“还不快过来扶我。”
“是、是!”
有升立刻跑过去扶他,一抱住胳膊,发现郑芳寻整个人都瘦了一圈,脸色更是难看,有升撑着他往外走,害怕地不敢去看仍跪在地上的邬思明。
“陆怜呢?父亲没把他怎么样吧?”一出祠堂郑芳寻就问,有升便答,“陆公子在咱们院子里关着的,关了两天了,老爷让邬先生盯着不让他出来。”
“可有人给他送水送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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