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思明垂着头没回答,感觉到床上的人扭过头来瞪着他,心底像小猫抓一样。
“知道了。”
第二天到得早一些,差不多刚午后,一拐过那方菜畦,就看见两个人迭着坐在院里石桌旁,铺了纸好像是在写字吧,手环着手,陆怜坐在那人身上挺不耐烦的样子,可又像含着笑,任那人握着手。
邬思明好笑,昨晚还说想想,今天这就想好了?看那黏糊样,邬思明就掉鸡皮疙瘩,很烦地丢了个东西出去,转身隐在树后。
啪嗒一声,掉下来根树枝,陆怜耳尖听见了,立刻抬头往菜畦的方向看过去,绿影中有一点月白的衣角,他立刻紧张起来,转头看霍春生的反应。
霍春生心思全在他身上,看他表情还奇怪,“怎么了?不是要教我写字吗?”
“你明明会写,不陪你装了。”陆怜丢了笔要从他身上起来,被他勾着跌回腿上坐着,霍春生小狗似的抱着他哼哼,“不教写字,那教点别的好不好?”
一整天了,霍春生借口学这个弄那个,黏黏糊糊,尾巴似的跟着他。
陆怜推他,“我、我有点饿了。”
“不是刚吃过午饭吗?”霍春生把脸埋在他后颈,沉醉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,“怎么饿这么快……”
一想到远处可能有个人正看着他们,陆怜就慌,“是馋了,我、我想吃甜豆包。”
又怕他不信,撒娇似的,补了一句,“小时候常吃……你会不会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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