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我说回院子之后少了什么,原来是爹你把我的小厮喊到你这里来了。”他顺手就要扶起长风,“这跪着作甚?你闯祸啦?”

        长风低着头从地上站起来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一看坏事了,再看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留宣侯,抱怨道:“我这的人本来就不怎么聪明,爹你这么一吓,身上的呆气又加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留宣侯盯着长风冷哼一声,手中的茶盏磕在桌案上:“你院子里的人嘴巴挺严实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缓缓地眨了一下眼,瞥了眼长风窘迫羞赧的脸色,挥手让人先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上去给他爹端茶倒水:“我就当爹是在夸长风了,等我一会回去,让人给他月俸翻一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留宣侯抬手挡住温知满的水:“少来这套,你老实说,你嘴上是谁咬的?不然我现在就和你娘写封信告诉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咬死一句话:“真是磕着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见留宣侯还不信,抬指发誓道:“嘴上的伤口是马车刹得太急,我不小心摔倒磕着的,我要撒谎的话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行行行。”留宣侯受不了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