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

        短短几天,温知满对季随的印象一碎再碎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若是有人跟他说‘季随性子淡漠’,他绝对会跳起来啐那人一口唾沫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随就像饿了许久的狼,贪婪地汲取每一处的养分,啃食这掌下的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身上鲜少的攻击性,藏在骨子里的暴戾,在这一刻被人解锁,压抑的欲望严丝合缝地包裹着温知满,企图用最热烈的肉/欲来表达爱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胸腔的气息再次被夺,温知满头脑晕眩,不知道自己的手被季随十指相扣,也不知道自己站不稳被季随一手按着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仅存的一点意识,就是仰着头,被迫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混乱的喘息中,旁边砰的一响,长风惊呼一声,脚步凌乱地返回侯府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睁开眼,季随松开他,低垂着头抵在温知满的额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按在温知满的腰间,哑了嗓子:“你有反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的手试探性地点火,温知满的头轰轰直响,几乎就要溺死在滔天的欲望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随道:“与我有何不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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