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没想象中的那么难受,顶多是许些郁闷。
还没等温知满恢复精神气,留宣侯就从中州赶回了京城,向朝廷汇报了洛阳的事情,把城外大坝完整地调查了一番。
方得知户部拨给大坝的钱未落实到地方,朝廷又开始查户部的账簿。
温知满一觉醒来,就被留宣侯身边的人喊了过去,他还沉浸在前两日的表白失败的情绪中,精神萎靡地往留宣侯的书房走。
“小侯爷。”季随与他迎面相遇,这人两眼发直地往前走,喊了他一声,这才回过神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我爹也喊你了?”温知满懒懒地松垮着肩膀,腰杆也懒得挺直。
“嗯。”他见温知满心情不算好,便与温知满一起并肩走着,没有过多打扰。
留宣侯在书房中等人,老远就看见那两人并肩走过来,他摸着下巴,寻思着哪里不对劲,待两人在他面前行了礼,他挥手让两人坐下。
再看两人之间平静融洽的氛围,他诧异道:“你们已经和好了?”
盛京最近消息乱哄哄的,他刚入京,听见的是‘留宣侯府世子把季随带回侯府日夜折磨’,又有‘捏肩捶背、端茶倒水,昔日贵公子季随沦为小厮’。
有很少一部分人还说,‘季随沦为世子禁脔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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