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楼上已经安静了,似乎有人在收拾什么东西,他正欲合上窗户,却见温知满牵着季随从对面的清风楼里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凝视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,季随对视线尤为敏感,他轻描淡写的视线看过去,不动声色地握紧着温知满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状似护食的狗,暗地里垂涎的狼,他在宣誓主权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手上被人拽住,他诧异地回头,正巧巧对上季随淤青的嘴角,语气软了软:“你若是有哪里不舒服,就与我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随缓缓摇了一下头,温知满让季随先上了马车,自己把长风拉到一边数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连云扶着窗户的手紧了紧,心中起了一阵厌恶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一个罪臣之子,都落得这番地步了,还与自己嚣张?

        盯得再紧,温知满这块肉也不是季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程连云自从被季随讽刺过几次之后,对此人格外嫌恶,此时此刻,他完全忘记自己几个月前还跟在季随身后,找人家借书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响起了脚步声,程连云目色不悦地望过去,见还是之前进来倒茶的那个小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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