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些哽咽:“你怎了又回来了?”
朦胧床幔中有人褪去了外袍,身子低了下来。
温知满的眼睛被季随捂住,男人沉重的呼吸在他耳边点起一把火。
那人亲吻他的脸颊:“等一切都结束之后,我们就成婚吧。”
兰花的香味在此刻格外浓郁。
温知满小瞧季随了。
那他妈根本就不是人!
架子床嘎吱响了一夜,他不知道被人拖回去几次,像块烙饼一样,被翻来覆去。平日清冷禁欲的人恨不得把他每一块骨头都放入口中嚼一嚼。
季随发了狠地折腾他,每当他想说:停下吧,我药早解了。
那人就捂着他的嘴,带他堕入下一段情/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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