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侯府,温知满直接带着木牌去找季随,才刚入府中,半道上被人传话去书房见父亲。
温知满满面春风地过去,见父亲愁眉苦脸地坐在案前,手中拿着一封信。
他笑容收敛:“爹怎么了?大过年的,愁什么?”他看了眼留宣侯手中的信纸,“金陵来信了?”
留宣侯把信封折了一下,收好放入袖口中:“还没有。我早上听人说,你把季随那小子又带回了你院子?”
温知满脚步一顿,眼神左右乱飘,含糊道:“嗯……算是吧。”
留宣侯冷哼一声:“什么叫‘算是吧’?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。我什么时候把你教得这么扭捏了?”
温知满面色微红:“是,我昨晚把他带回我院子了。”
知子莫若父,温知满觉得自己这点心思在他父亲面前都不够看的,便又补充了一句:“没住在我屋子,住在外面的耳房。”
留宣侯问:“你和季随是怎么回事?”
温知满头大了:“哎呦,您就别问了,就那样呗,还跟以前一样。”
他实在不想谈论和季随的事情,他们现在关系乱七八糟的,此时听他爹问起来,脚就忍不住往门外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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