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栱门外有一个高挑的青年缓缓走来,温知满看了他一眼,低头理着衣袖,装作不太在意的模样。
他用余光注视着季随走进,抬起头慢悠悠地说:“找到真凶啦?”
温知满又迫切地跟了一句:“是常冶鼎吗?”
尽管他刻意不去想这件事,但是那十几日宛如被关在笼子里的独处,一闭眼就是各种事情,在脑海中翻来覆去中,唯有常冶鼎的名字越来越清晰。
他有动机。
杀胡近世,陷害自己,若是成功了,以常冶鼎罪名累累,还有活命的一线生机。
季随的视线缓缓落在温知满的脸上,脸色不复以往的红润,下巴更尖了一些,因为瘦、显得眼睛大了不少,巴掌大的脸更是小的可怜,憔悴了许多。
那人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,满眼期盼。
季随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顿了一下:“已证明小侯爷无罪,自今日起,小侯爷就可以出府了。”
温知满追问:“凶手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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