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季随的视线过于炙热,也有可能是门打开之后,光线变亮,那人紧闭的眼动了动,终是不安稳地醒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翻了个身,撑着床板坐起来,看见进来的人是季随的时候,他神情一顿,猛地撇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温知满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伸手捏着上面粘上的草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虽然没有入狱定罪,但是被关起来,也是变相地入狱了,身上的官服被夺,只能穿一件中衣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稍微亮点,他才知道自己衣服上有多脏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看了眼自己的衣服,又看了眼季随,嗤笑道:“你来做什么?特意来看我在里面过得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该说他心大,还是心眼小记仇,他还记得上次在马场见季随时,那块季随抵押出去的双鱼咬尾白玉环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随没有立刻回答,他打量了一下这处方寸之地,目光在温知满炸毛的头发上停了停,径直两步走到床板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连忙靠墙坐了坐,离季随远一些,只见那人直接自来熟地坐在了他的床尾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随没有再看他,语气一如既往:“我来审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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