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匹惊慌失措的马正在中间的宽阔平地中乱跑,不久人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,而被牵连的温知满却没有在马背上看见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当台上众人开始议论的时候,那匹停滞几息的黑马再次冲了出去——迅!疾!狠!

        台上的人看不见,而在围栏外守着的侍从却看得清清楚楚,只见温知满在从马背上滚下去的时候,眼疾手快地扒住了马鞍,挂在了马背上,这才没有从上面完全掉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视角盲区的台上人,只见温知满又一跃而上,再往后,众人看见的也只是一道残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前方的人再次被温知满超过的时候,赛手惊愕中又心服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魁首,名副其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余竟就差连滚带爬地从台上下来,好似方才在地下差点坠马的人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头冒冷汗:“吓死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东西还能让你不要命的去取?大不了谁拿了,到时候出钱再买回来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也被当时的情况吓了一跳,好在反应快。他拍了拍旁边油光发亮的黑马,对着马兄道了声多谢。

        余竟只会把银子压他身上,马兄却和他同生共死,谁在说风凉话一目了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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