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知满大概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等触人霉头的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回侯府的路上他和季随说了件事,他很郑重认真地说:“我觉得程连云对我也有些意思,我打算跟他表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连云的事情拖了许久了,如今也该有个了断,温知满心想,两人在一起就在一起,不在一起的话,他就断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季随嘴角垂了下来,落在温知满身上的视线有些发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之前抢我喜欢的人的事情,我如今不和你计较了,但是你得帮我追程连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随忽地笑了一下:“在下只有杀人的本事,没有追人的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察觉他情绪不对,警惕地看了他一眼;“朋友妻不可欺,你这次若是再像之前那样,咱们就真的连朋友也做不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马车停了下来,季随冷漠地应了一声,撩开帘子独自下车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只当是戳到了季随的痛处,当年季随抢走洛书,这事做得不干不净,害的自己被盛京耻笑,如今还说不得了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说吃人家嘴软,拿人家手软,季随现在吃自己的用自己的,今晚自己还给他送了东西,应当是不会再在程连云的事情上再出什么岔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心中犹觉欠妥,他每日都来劝说季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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