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只要稍微用力,就能把人禁锢在床榻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日的克制消失,清冷的眼眸中是肆无忌惮的打量,他回想起今日温知满去见了何人,心中一个名为嫉妒的种子生根发芽,牵扯着他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察觉自己失控,他低垂着眼尽量回避手中的雪白,问道:“小侯爷不问我为何让人弹劾侯爷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撩开眼,被扰了兴致:“你真败兴,在这个时候问我这种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随又抿紧嘴,手上的力度微微加重,少年攥着被褥的手猛地收紧,抬腿踢了他一脚,季随攥住他的小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侯爷是何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见季随表情镇定,装的还挺像一回事,他上前把对方的手拍得通红:“你自己知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装什么无辜!

        他又重新躺下:“别说我苛刻你,继续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床边的红烛即将燃尽,温知满终于大发慈悲地让季随停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床上扭了两下,指挥季随把床边的蜡烛换一根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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