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啊!!你故意的是不是?你想掐死我!”温知满仰头喊了一声,疼得他眼泪直流,旁边坐着的人似乎吓了一下,挪开了手。
温知满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床上,季随怔了怔,起身往外走:“我去找大夫。”
“等等!”
温知满在床上滚了一圈,忽然发现肩上的疼变得有些酸爽,热热的,还有些舒服。
他神色有些古怪,又怕回床上,拉过旁边被子挡着脸:“真男人不怕疼,继续。”
季随:“……”他看见这人红得滴血的耳垂,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,声音有些低哑,“那小侯爷如果觉得不适的话,可以随时打断我。”
季随以前给他母亲捏过肩,但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,现在不好掌控力度。
手指又重新碰触到那块柔软,他认真且小心地捏着,力度又放轻了一些。
这力度对温知满来说刚刚好,不会太疼,反而把筋骨上的疲惫都给揉散了,他哼哼唧唧地享受季随对他的服务,不知道旁边的人盯着他的眼神深了又深。
“以后每晚……每隔一晚你都过来给我捏捏吧。”温知满从被褥中抬头,眼睛迷离,“除了捏肩,会捶背?会捏腿吗?”
季随沉默了一会,低低地应了一声:“大概,是会。”
“那就好,哼哼,我听余竟说,他家还有那种全身按摩的,你若是闲着没事,也学一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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