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郎中的桌面被叩响,眼皮一抬,见温知满堵在他桌前,挡了大半光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开门见山道:“最近京城在传什么流言吗?”那日程连云问自己听闻了什么传闻,他忙昏了头,也顾不上外界都在传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郎中抚了抚胡须,试探道:“听说常冶鼎被仇家打了,今日刚向吏部请了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这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是世子前几天被诬陷逛青楼的事情?”温知满摇头,“再往前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逛青楼的事情发生在程连云来找他之后,程连云说的应当不是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哦、那该不会是坊间的流言蜚语吧?听闻赌坊现在在开赌世子什么时候能追到程探花,此乃荒诞无稽之……”李郎中把剩余的话咽回肚子里,

        都说文官擅长中庸之道,李郎中在朝中能把文章写得哪边都不得罪,也是老滑头了,此时猝不及防地中伤了温知满,实在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郎中连忙低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知满脸色微变,他若有所思地回到自己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年给程连云写信的时候,曾给程连云写过一封直抒胸臆的信,以表心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待那信发往金陵的时候,他才发觉时机不妥当,又派人去追了回来,结果却没有人找到那封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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